这位置可不太对劲,沈迟意脸色微变,往后退了一步,厉声道:“你干什么!”

    卫谚瞧她骤然紧张,眯了眯眼,手指一绕便勾住她腰间的绦子,一手牢牢扣住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

    他若有所思:“你紧张什么?”他斜了她一眼:“方才你也是这般摸我的,我有吼你吗?”

    沈迟意后腰被他的手握住,隔着薄薄的衣衫,她腰上肌肤都能感受到他掌心的热度,别提多难受了。

    她怒声道:“你给我放手!”

    卫谚不大痛快,沈迟意刚才调戏他的时候,他可没这么小心眼。

    他啧了声:“不放。”他懒洋洋地道:“你方才不是夸我腰挺细的吗?彼此彼此。”

    沈迟意两辈子没见过这么欠的人,她心头火气,牟足了劲反手抽了过去。

    他话音才落,脸上就挨了一巴掌,巴掌声在空屋里清脆可闻,屋里的空气都凝滞了似的。

    卫谚长这么大都是横行霸道过来的,一贯是他揍人,哪里轮得到别人揍他?更别说挨耳光这么丢人的事儿了。

    他眯起眼,神色危险,慢慢用舌尖顶了顶腮边,那是被她打过的地方。

    在他准备开口的时候,沈迟意腰间的银薰球咕噜噜滚在地上,里面确实空空如也,她通身都让他搜遍了,可见身上确实没有□□。

    也是赶巧了,外面传来轻轻的叩门声,周钊在外低声禀告:“世子,方才您用过的茶水和香烛都查验过了,里面确实无毒。”

    卫谚现在脑海里就一个念头:他娘.的,这巴掌挨的真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