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珠哭得一双眼睛都肿成了核桃,这才上了轿子。

    等云珠三日回门后,晏欢这才开始动身回京。

    在这儿住了两年,一朝要走,真是满心的不舍。

    她坐在屋子里,看着自己已经用习惯的家具,不禁有些怅然。

    那边正在收拾帐子的银珠却回头看向她,一张脸火烧似的,张了张嘴,“小姐…这个…这个是……”

    支支吾吾半晌没说出一句整话,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

    晏欢起身走了过去,这才看清银珠手上拿的是什么。

    “……”

    她怎么忘了,自己在床上藏了根男人的腰带,这下要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