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就在想,这么厉害的刀在长醉阁可惜了。若是出在纵横堡,小姨夫一定会视若珍宝、小心珍藏,而不会如玉阁主那般像个小孩似的,迫不及待地向人招摇过世、四处浅薄炫耀。”

    予平已醉得什么话都往外吐。

    “秋公子过誉了。”啸影垂眸,捏着酒杯的指节泛白,口气漠然而冷淡。

    和上一世无论什么时候都内敛含蓄到很难读懂的那柄刀比,相处一月有余,我已能辨识眼前爬上这个啸影眉梢眼角的皆是黯然。

    予平抚上我的肩,整个身子都贴过来,呼吸喷在我脸上,一个劲地用手捏我脸颊。

    “当时廷歌也在。不信你可问他。他见过的刀岂止千百。我记得他当时看直了眼,还问小姨夫,能不能把你带回家。”

    说到这里,予平打了个酒嗝。我一把将其推开,以防他吐到我身上:“你醉了,让明飞送你回屋休息。”

    予平就势往地上一瘫,自顾自地傻笑起来,朝我伸手:“你、你抱、抱我……一、一起睡……”

    “长醉阁内乱得厉害,你不知道、不知道……我有多惦、惦记……担心、心你……”

    不及我反应,一道目光已朝我射来。我回头看去,正对上啸影匆匆撇开的侧脸,以及跪坐得越发僵硬的脊背。

    清风徐来、月色如烟。予平不胜酒力,蜷在墙角枕着藤条垫呼呼大睡。

    我掐着啸影的肩颈,将男人摔上一步之外的门板。

    “主上,等、等……这里……不……不行。”

    我把舌头伸进他的耳朵里,清楚地感觉到这把刀胸膛内急促的心跳。

    “求、求您……停……”他呻吟了一声,喘息渐渐沉重。

    我凶狠地撬开啸影的唇关,压制住那些微弱到可以忽略不计的挣扎,将他含糊的呜咽碾压得支离破碎。

    他推开我,用手捂住自己的脸,气喘吁吁地低声道:“主上……秋公子……”

    我用余光扫了一下已在打鼾的予平:“你不想?”

    “你想要我,不是吗?”我咬住他的耳垂,轻声道,“告诉我,你想要。”

    不待回答,我压上他的唇。

    当我退后拉开时,他用手拉住我的脖颈、下颌,将我压向他的身体。

    我扣住他的手腕,扯下他的腰带,蛮横地撕下他的外衫,手顺着健实的胸膛和紧致的腰线一路向下,来到腰腹,竟已是一片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