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齐恩握着拳头,快要忍不住的右手露出了打过去的姿态,丁方水一惊道:“你干什么?还想不想在这儿混了,我扣你的俸禄!”

    “你扣谁的俸禄?”门外传来平静的一声,杜竟平走进去时冷眼盯着丁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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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司务,是我嘴笨没说清楚……”丁方水点头哈腰,赶紧逃出去沏茶。

    “没事吧?”

    杜竟平看着默然站着的王齐恩,眼里透出关怀。他听到衙役的回报,立刻就过来了。

    王齐恩摇摇头,他知道丁方水不会轻易承认这件事,至少他把真相都说了出来。捕快们的心思敏锐,挑出来的疑点都在情在理,他们说的那些公道话让王齐恩很高兴。

    “什么时候的事?”杜竟平又问。

    王齐恩道:“昨天下午。”

    杜竟平心想怎么一个字没听他说,不过他这人…也不奇怪,拍了拍王齐恩的胳膊道:“没错,就该这样。”

    丁方水端着茶盏回来时,一看人早走了。

    日上二杆,档房窗外对街的高处悄眯眯地多了两双窥视的眼睛。

    虽然一直隐隐记挂着‘不像公子’的反击,严汐和荷宣也不能在很早的时候就赶到书局来,毕竟书局开业在辰时正点后呢。

    “小姐,看上去好像完全没有变化啊,是不是他没有收到那封信?”荷宣观察了一下对面的情况,很快失去了耐心。

    严汐也不确定,想了想道:“阿宣,他的手上裹着布条,好像受伤了。”

    “是啊,不过坏老头不像挨过打,也不像受过什么惩罚。”

    荷宣说的没错,这么一来,严汐也怀疑他没有收到她的信,不禁有点失落。

    就在她眼帘半垂,一脸失落的时候,王齐恩忽然向她那里看了一眼,严汐发现后吓得往后一缩,僵在那儿动也不敢动。

    王齐恩什么都没发现,又回到在做的事情上,却足够严汐确定:他一定收到了信,还从里面发现了什么。

    ‘没关系,突然收到这种信,产生怀疑是很正常的反应’,严汐这样告诉自己。他不可能知道她是谁,只要她以后不再向那边看就可以了。

    打定主意后,严汐离开窗口让荷宣把她一直在学的账簿拿来,还有笔墨,还有书。

    她让自己开始忙忙碌碌的,不久后发现很难再像以前那么专心,脖子啊总习惯地向右侧的窗口转过去,眼睛也是。似乎有种看不见的东西在干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