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问他:“是不是困了?这么晚了,还没让你睡觉。”

      西泽尔:“没有。”

      明媚微笑,眼睛温柔的都能融化所有冰雪,她换个棉签沾了一些酒精:“要用酒精消毒了,你忍一忍啊,会有些疼。”

      红红的一道伤口有三公分,明媚给他消毒的时候,生怕会戳到伤口,可是从头到尾,西泽尔竟然一声都没吭,甚至都没动一下,低着头,仿若一直乖巧的小猫。

      消毒后涂上一点点外用药膏,剪了一点纱布贴在医用胶带上,然后轻轻贴在伤口上。

      明媚道:“来,还有手……”

      她抓住西泽尔的一直小手,手特别凉,明媚好一阵心疼,鼻子一酸,“冷怎么不说呢?”

      西泽尔抬头,一脸奇怪的看着明媚:“不就是手凉一点吗?这种小事你还值当哭鼻子?”

      他真觉得明媚是个很奇怪的女人,手凉并不代表冷,值当吗?

      明媚顿了一下:“恩……值当,因为我会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