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桐娇也没逗她,知道花剑无性命之忧后也就够了,转身带着太医出了房间。

    这屋子里只剩下这两人。

    尘一时不知所措,花剑还在床上痛并快乐着。

    半响,她不知道做什么,干脆也出门去,花剑及时地叫了一声。

    "哎哎……"

    "你还好吧?"她快速到床边,连手上的剑都顾不得放下,双目关切地看着他。

    花剑五官都扭曲在一起了,直喊着"痛……哪里都痛……"

    "太医说要休养一段时间才好,现在痛自然很正常,你就忍忍吧。"

    "不行,痛地我快要死掉了,尘……"

    他痛苦的神情不像在说谎,尘双手不自觉地揪紧了被子,因为太紧张了,没注意到自己揪起了花剑的一团肉,这下,他彻底是痛地哇哇直叫了。

    "尘!尘!痛.……啊!痛!……"

    "我……你别叫了,我这就给你想办法。"

    说着她起身,松手的瞬间花剑如获重生,重重地舒了一口气。

    可是,他才刚刚送出一口气,就看见尘双手捧着一个袋子狠狠地朝他的鼻子压下去。

    只听嗯嗯的几声挣扎,花剑双腿一软,停止了挣扎。

    尘擦了擦额头的汗,拿开了麻药袋子,她想,把他麻昏了,他自然就感觉不到痛了。

    就在尘准备起身去打一盆热水给花剑擦擦脸时,景风正裹着被子坐在床上,一脸思考状地盯着桌上的狼藉。

    回来后,他立刻就想起了昨晚他喝酒了,然后……

    "猴哥!过来。"

    他招招手叫正在打哈欠的猴哥过来,准备仔细盘问盘问它。

    "那个……我昨晚喝酒了出去了?"

    猴哥挠挠头,大眼珠子一转,跑到桌边一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