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诗抚额想哭。

    席慕辰一脚踩他胸口上:“说清楚,谁是你老婆?”

    “韩诗……韩诗是我老婆,她的肚子里只能怀我的孩子,你们这些狗男人不准碰她,不准碰……。”

    韩诗一头黑线。

    席慕辰又是一脚,按着他的脑袋让他与自己对视。

    毫无温度的声音冷到极致,“周安康你看清楚了,我席慕辰才是韩诗的男人,这辈子唯一的男人,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也只会是我的,你休想碰到她半根手指头。”

    “呵呵……席慕辰你算什么东西,没了席家你什么都不是,有本事就放开我我们单挑。”

    “呵……。”席慕辰像是听了个笑话,他松开手:“好啊,来,我让你十招。”

    周安康像死狗一样,沿着墙壁滑倒在地上,偏偏还要不服气地撑着自己往上爬。

    韩诗看得眉头直皱:“报警吧,别打了。”

    席慕辰牵着韩诗的手:“对不起,没控制住自己的脾气,给孩子做了坏胎教。”

    他伸手爱怜地摸了摸韩诗的肚子。

    心里都那股子浊气并没有因此而散去。

    这时曾良跟另一个陌生面孔的男人走进屋。

    曾良看到韩诗表情明显一松:“没事就好。”

    这放气里充满了深深地自责。

    陌生男人拿出一份文件递给席慕辰:“这是这位周公子的体检报告,你衡量一下是要把他送进监狱还是别的什么地方。”

    “你是谁?”

    “不好意思,忘记做自我介绍,我叫阿鑫,是顾淮浅的助理,刚刚是我把这位小哥领过来的,你应该跟我声谢谢的。”

    席慕辰把手里的报告摔在地上:“呵呵……顾淮浅,敢动我女人,这账还没跟他算,你还想我跟你说谢谢?阿曾把他给我绑了。”

    曾良二话不话扑向阿鑫。

    阿鑫低吼一声:“哎……你这人怎么还不讲道理,不说谢就算了,怎么还要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