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戎对阿斯托尔福的话表示同意。

    二人周围布满了数量和方才无法同日而语的魔像们。尤格多米雷尼亚实际上将作为战争用的战力被制造的它们,超过半数都动员到了这场捕获作战当中。

    “我和arher也会像那样被杀掉么。”

    “看那荒诞的力量,可能性不低。至少要避开直击。”

    “明白。我会努力的。”阿斯托尔福的声音听不出丝毫的战意。

    对于这露骨的态度,arher悄悄地耳语道:

    “感觉你似乎有些心神不宁,万一在这里牺牲,可就救不了他了哟?”

    “我、我知道啊!”

    站起身子,拍拍脸颊,rer重新振作精神。仿佛在说“随时放马过来”一般,拿起自己的枪。那是一挺装饰秀美的、黄金之马上枪。

    “rer,某种意义上,你将要完成最为危险的任务,千万不要大意”

    说完,arher进入了灵体化,逐渐远离。

    他应该是回到自己原本的位置、城墙上去了吧。被单独留下的rer,一边叹息一边自言自语道:

    “哎呀哎呀。我对这种事明明很不擅长啊。讨厌讨厌,危险什么的。可是,我只能放手一搏么!”

    非常明朗的声音仿佛与之呼应一般,树丛的对面,响声和震动逐渐接近过来。然而,那身影依然潜藏在暗夜深处,无法准确捕捉。

    来了么?

    ◇◇◇

    相比于喀戎与阿斯托尔福之间的融洽,另外两组的气氛就没有这么好了。

    弗拉德·三世以领主自居,一般不主动和“下属”搭话。

    阿维斯布隆本就不擅长和人交流,如果不是为了作战,他都不会走出工房,这两个人从组队开始,所说话的一只手屈指可数

    “出发。”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