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富海,我看网上最近多了不少关于你的报道,这个会不会给你造成负面影响。”

    还以为陶谦友想说什么,听意思他也是被网上的新闻给影响了,遂摇头说道:“没事,都是一群跳蚤在瞎嚷嚷的,跳梁小丑而已,不用当一回事。”

    陶谦友听他这么说,忍不住想笑:“富海,你们天天都活在聚光灯下,一言一行都被其他人给盯着,也挺累的。”

    尚富海颇有同感,他说:“陶叔,你看看老马和Pony,他们俩头上都有很多白头发了,上次去京城的时候,我看着老张头上也有白头发了,就我还好点,你知道为什么?”

    “你年轻?”陶谦友试探性的说道。

    尚富海是这几个人里年纪最小的一个,这倒是事实。

    可还真不是这个原因,他也没为难陶谦友,直接说道:“根本原因,说白了,他们比我操心多。”

    “为什么哪!”尚富海眼睛看着窗外,他语气幽幽的说道:“他们比我更看重名利!”

    “想法多了,人就容易老得快。”

    陶谦友听罢,他在心里嘀咕:“你还不如直接说你没心没肺呐!”

    这话也就在心里想想,哪怕有这层关系,他也不敢说出来。

    正说话的工夫,外边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尚富海问了一句:“陶叔,你们也还没安排住的地方吧。”

    他去过他小舅子徐金兴住的那套房子,就是个很普通的两居室,根本住不下这么多人。

    陶谦友下意识的点头。

    这就好办了,尚富海招招手把孙庆德叫了过来:“庆德,你去安排一下,在医院附近找个最好的酒店,定上3间房间。”

    “好,我这就去办。”孙庆德不问其他的,马上就转身往外走。

    陶谦友这才反应过来,他下意识的抬手想把孙庆德叫回来,这怎么能行。

    可尚富海拉住了他的胳膊:“陶叔,一点小事,你就别操心了。”

    “等晚上的时候,医院这边留下太多人也没用,不行就轮班休息,精神头好了,才能更好的照顾蓉蓉他们娘俩。”尚富海说。

    这是实话。

    陶谦友也是听到这个说法,才没再推辞。

    不过他心里很佩服尚富海办事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