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明察秋毫。”姜云澈随旁人一起跪地行礼。

    可捕快抓的却是邬归远,师爷摸着胡子:“回县令的话,证据确凿,综合受害人的供述与现场查看,是他干的。”

    姜云澈蹭地站起,拦住捕快,刚还义正言辞的县令,竟如此不辨是非,看来他也被收买了。

    邬归远被栽赃一事,远比她想的还复杂。

    “本县令没让你起来!”万县令冷骂,下巴快扬到天上去了,威严十足,看向宋韧,“还有你,为何不行礼?你在藐视朝廷命官?”

    邬健使了个眼色,万县令袖袍一挥:“来啊,将这目中无人、挑衅本官的两个同谋,抓起来,关押大牢!”

    姜云澈悻悻看了眼宋韧,生怕他会把县令的头拧下来当球踢,她紧牵住宋韧的手,打算拦住他,一边与县令周旋。

    “万县令,你有何证据说我是同谋?天子脚下的县令,如此草率断案,不怕被朝廷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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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晓吗?”

    万县令懒的与他多费口舌:“立刻羁押!”

    “嘶!”捕快大力推姜云澈,姜云澈反抗,便摁她在地,只听咔嚓一声,姜云澈脚踝骨折,冷汗涔涔,痛的说不出话。

    “谁再动他一下!”宋韧目光深幽,像在思考什么,却突然发飙。

    抓姜云澈的捕快,畏惧地停住。

    宋韧踱步过去,扶住姜云澈,她疼的红了眼眶,攥住他的袖子,宋韧护她在身后:“玉云莫怕,我在。”

    所有人围住宋韧,就要杀他,宋韧面无表情质问:“你靠山是谁,允许你如此嚣张?你可知我是谁?”

    “我管你是谁!”万县令道,“尔等贱民,仗着有几分武力便敢和本官较劲……”

    万县令话未说完,一把刀横在脖子上,捕快全被抓了。

    凌霄带人如临大敌般赶来,京兆尹诚惶诚恐地要跪,宋韧扶住他微摇头,京兆尹便作了个揖,知晓宋韧有意隐藏身份。

    “府尹大人!”万县令吓得滚下马,“这等小事,怎还惊动您了?他们交给下官就好,您快回…”

    “废物!混账!”京兆尹挽起袖子,揍掉他一颗牙,骂道,“你想倒霉不要连累我!给我跪下!你想死是不是?”

    被骂的不知所措,万县令匍匐在地,却没搞懂:“下官?下官没得罪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