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3/5)
她哆哆嗦嗦抬头，嘴里念叨着：“对不住。对不住，是我没看清。”
随着她抬起头，姜佩兮看清她的脸，巧了，就是上次跑去梧桐院求她，结果到了乐房又卖了她的那个。
她也看清了姜佩兮，吓得屁股往后挪了两步，然后才冷静下来：“你、你……是姐姐啊。”
姜佩兮弯下腰，伸手拉她。她刚刚跑过来，和姜佩兮这个悠哉悠哉的，手碰到一起，一冷一热。
姜佩兮忽然玩心大起，一把握紧她，凑到她面前，用悠悠森然的语气说道：“我的皮……都没了，我好疼啊。”
“啊！”地上的女使猛地甩开姜佩兮的手，整个人抖起来，眼泪顿时落了下来，“别找我，别找我。冤有头，债有主，又不是我扒得你……”
秋风卷起的落叶，轻飘飘地在空中浮着。乐房里清幽婉转的乐声，似乎成了催命的符篆。
女使抖着，抱着头，几乎缩成一团，低哑着声音喘息着。
姜佩兮弯着腰，指向地下：“我有影子。”
女使勉强睁开眼，看向地下，她反复看了好几次，每看一次，就平静一些。最后，她慢慢抬头，直视影子的本体。
姜佩兮盯着她眼泪纵横的圆脸，笃定道：“你看见了什么，对不对？”
“没有没有，我什么也没看见。”
“你看见了，而且你看得很清楚。”
女使突然爬起来，紧紧拉着姜佩兮的裙子，就像上次那个雨天一样无助：“我没看见，什么也没有，姐姐你放过我吧。求你了……”
姜佩兮慢慢蹲下来，握住她的手臂，把她拉起来：“不是我不放过你，而是……只要你在这，你就跑不掉。”
女使愣愣得，站在原地。
姜佩兮把她拉起来后，便转身离去。等走了几步，她突然被叫住。
“林女使。”
姜佩兮回头，看向乐房门口，那个眼泪还在流的女使。
“我叫阿素，今晚……我能去找你吗？”
姜佩兮点了点头：“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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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她抬起头，姜佩兮看清她的脸，巧了，就是上次跑去梧桐院求她，结果到了乐房又卖了她的那个。
她也看清了姜佩兮，吓得屁股往后挪了两步，然后才冷静下来：“你、你……是姐姐啊。”
姜佩兮弯下腰，伸手拉她。她刚刚跑过来，和姜佩兮这个悠哉悠哉的，手碰到一起，一冷一热。
姜佩兮忽然玩心大起，一把握紧她，凑到她面前，用悠悠森然的语气说道：“我的皮……都没了，我好疼啊。”
“啊！”地上的女使猛地甩开姜佩兮的手，整个人抖起来，眼泪顿时落了下来，“别找我，别找我。冤有头，债有主，又不是我扒得你……”
秋风卷起的落叶，轻飘飘地在空中浮着。乐房里清幽婉转的乐声，似乎成了催命的符篆。
女使抖着，抱着头，几乎缩成一团，低哑着声音喘息着。
姜佩兮弯着腰，指向地下：“我有影子。”
女使勉强睁开眼，看向地下，她反复看了好几次，每看一次，就平静一些。最后，她慢慢抬头，直视影子的本体。
姜佩兮盯着她眼泪纵横的圆脸，笃定道：“你看见了什么，对不对？”
“没有没有，我什么也没看见。”
“你看见了，而且你看得很清楚。”
女使突然爬起来，紧紧拉着姜佩兮的裙子，就像上次那个雨天一样无助：“我没看见，什么也没有，姐姐你放过我吧。求你了……”
姜佩兮慢慢蹲下来，握住她的手臂，把她拉起来：“不是我不放过你，而是……只要你在这，你就跑不掉。”
女使愣愣得，站在原地。
姜佩兮把她拉起来后，便转身离去。等走了几步，她突然被叫住。
“林女使。”
姜佩兮回头，看向乐房门口，那个眼泪还在流的女使。
“我叫阿素，今晚……我能去找你吗？”
姜佩兮点了点头：“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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