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竹聪明谨慎,心细缜密,没那么容易动摇。

    雁竹瞪圆了眼,失声道,“小姐是说……”

    “嘘。”

    “我说的都记住了?在这儿好好伺候你的好姐妹吧。”

    雁竹配合地瘫下去,“奴婢知道了。”

    从杨氏那里出来,萧楚正巧碰上张嬷嬷,软软一笑,问她秦若跟她说什么了。

    自然又用了技能。

    张嬷嬷恍惚了一会儿,虽然内心里知道不该说,挣扎着反抗着,却还是不受控的,该说的基本都说了。

    萧楚听完,仍然柔柔笑着,眼尾森冷地垂下。

    秦若午睡起来,雁竹已经回来了,面上有些没办好差事的自责,“小姐,奴婢按您的吩咐做了,二小姐那边的人都很同情奴婢,也跟二小姐说了奴婢的遭遇,但,二小姐没说什么,也没有见奴婢。”

    秦若挑眉,没见?

    恰好张嬷嬷来了,便将此事置于一旁。

    张嬷嬷行了礼,“小姐,奴婢差人问过话了,这几天二小姐除了夫人那儿,哪儿也没去过,没见过雁梅。”

    也没见?

    “我知道了,辛苦嬷嬷了。”

    张嬷嬷讪讪道,“还有一件事……夫人说,雁梅在秦府门口寻死证清白,终归影响不好,还喊了那些话,影响小姐清誉。夫人的意思,还是让小姐去小佛堂跪,待几个时辰反省下……”她一顿,像是急于解释,飞快地说,“夫人放心,就是做做样子给外人看的,只要小姐有个姿态,雁梅到底是奴才,没人能再说小姐的不是。”

    去佛堂,反省?

    说她的不是?

    纵然她心里被雁梅的烈性给震撼了,也不意味着她自己有什么错。

    娘该知道自己的性子的,居然让自己去佛堂跪着?

    “娘怎么突然想到这个?”她冷淡地问。

    “也没什么原因,夫人就突然提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