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霜愣了愣,她蹲下身子,盯着茶杯看了许久,一片一片地收集起茶杯的碎片。

    这是母亲留给她最后的一件东西。

    秦嘉欣盯着秦霜,如泼妇一般叫道:“秦霜,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你就和你那个妈一样,不过是没人要的可怜虫。你妈是我妈的手下败将,你也会是我的手下败将。”

    “你说什么?”她话音刚落,身后便传来了陆寒声阴冷的声音。

    那声音似乎是来自地狱的召唤一般,他站在秦嘉欣的身后,面色阴冷,双眼因为恼怒而变得通红。

    秦嘉欣似乎可以从他的眼底看到来自死神的召唤。

    她颤抖着双唇,正要说话,自己的手却被秦霜狠狠遏制住。

    秦嘉欣用不上力气,转过身,盯着秦霜,“你……你想怎么样?”

    “道歉。”秦霜冷漠地看着秦嘉欣,另一只手中拿着被秦嘉欣摔碎的茶杯片。

    “秦霜,你疯了吧!”秦嘉欣晃动着身子,挣扎想让秦霜松开自己。

    她越是挣扎,秦霜的手攥的越紧,“我说,道歉。”

    秦霜虽没有恶语相向,可她面色阴冷,手中力道极大,宛如一个女版陆寒声。

    秦嘉欣被这样两个冷面冷眼的人夹在中间,她心中一颤,双腿一麻,差点摔倒在地。

    “听到她的话了吗?”陆寒声扬起下巴,点了点秦霜,“道歉。”

    “对……对不起。”秦嘉欣低着头,低声嘟囔。

    “大点声!”陆寒声的音量提高了几分。

    秦嘉欣后背一直,鼻头一酸,眼眶微红,泪花闪烁,几乎要哭出来:“对不起!”

    “秦霜,满意了吗?”她转过身,一脸怨毒地盯着秦霜,“我说,对不起。可以了吗?”

    秦霜冷笑两声,松开她的手:“秦嘉欣,以后你要是再踏进这间房一步,当心你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