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有些唏嘘。

    以前跟陆清辞在一起的那些年,我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他。万事都由着他,在性事上更是,生怕委屈了他,做前都要询问再三,他怎么爽怎么舒服那就怎么来。

    我将思维从回忆里拉回现实,告诉自己眼前这个狗男人不值得你一丝半点的怜悯。

    陆清辞的鸡巴硬的很明显,将裤裆那一块儿撑得平平整整,没有一丝皱褶。

    看着太骚。

    我随手在他大腿内侧拧了一把,又在他的鸡巴上扇了两下。

    抬眼看时钟上,时针已经不知不觉指向了十一点。

    按照答应陆清辞进他公司的打算,第二天我大可以舒舒服服睡到自然醒,之后就去把现在这份工作辞了。

    那样的话,我本可以和这个骚男人好好玩一晚上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今天疲惫至极,眼皮已经开始发沉了,就连头也昏沉沉的。

    所以我并不打算今晚让这个男人舒服。

    我从抽屉里翻出一盒棉签,取了一只出来,一把将陆清辞的裤子扯下,那只硬邦邦的肉棒当即弹了出来,可怜兮兮地等着被谁爱抚。

    再看一眼陆清辞,果不其然,他的眼神就像这根渴求着主人的肉棒一样,满是期待的望着我。

    我冷笑一声,确实握住了它,但却不是爱抚,而是把手中的棉签从根部插进了鸡巴顶部的马眼。

    从根部插到头部。

    “呃啊....”

    敏感的尿道被表面粗糙的木棒硬生生撑开的感觉让陆清辞整个臀部都不可抑止的弹了一下,整个下体痛到像是不属于自己的。

    积攒的欲望被严实合缝地堵住,再无一丝释放的可能。

    陆清辞或是想到今夜就要这样憋着欲望度过,扭着腰,满是惶恐地看着我,喉结滚动,恳求道:“阿呈...不...不可以...好难受...我...”

    往他的鸡巴上弹一下,他的大腿便跟着颤一下。

    我挑起眼皮:“怎样?”

    “我...”他似乎很难为情,耳朵都红了,也不知道在某些事情上脸皮怎么变得这么薄,“我想小便...”

    我往他本该平坦的小腹瞥了眼,发现那里确实微微鼓了个小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