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张知府在那个房间?”

    陈怀安边下马边问询张子清的房间。

    “在二楼的雅间!”

    马被酒楼的小二牵走后,陈怀安看向了南边的鼎香楼。

    此刻的鼎香楼已经人去楼空,黑漆漆的店前只有一些过路人,彼时的鼎香楼还门庭若市生意极好,就因为得罪了陈怀安弄的个如此下场。

    陈怀安不禁摇摇头,张富贵一家也被自己弄的挺惨,张刚还有张勇年之辈也同样下场。

    估计张家早就恨不得千刀万剐了自己。

    本来陈怀安不想惹事儿,无奈总是别人找自己的麻烦。

    “陈大人,陈大人。”

    小二见陈怀安发呆看向街南,于是就连喊了他两声。

    “哦。”

    “陈大人进去吧,张大人说看到你就叫你上二楼雅间。”

    “嗯。”

    陈怀安进了酒楼跟着酒楼的小二上了雅间,开门后陈怀安看到早已经恭候多时的张子清和师爷刘兆。

    见陈怀安进来,两个人纷纷起身行礼。

    “怀安呀你来了!来来快上座。”

    陈怀安礼让起来,他年纪小,官职也没有张子清大怎么可能坐在上座。

    “张知府赶快坐下,这是你的位置,今天不是你请客吗?如果我要是坐下了那可就是我请客了。”

    一听这话张子清不在纠结座位问题。

    “既然你这样说,那我就不在谦让了。”

    张子清笑颜如花坐在了上座。

    “坐下吧,我们之间就不用那么客套了,分那么细不是显着有些生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