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黑除恶,从你我做起。”

    穆重:“……”

    不……

    秦无寒:“遇到困难找警察。”

    穆重:“……”

    不是……

    秦无寒:“任何邪恶都将被……”

    穆重眼角抽搐,伸手啪一下捂住秦无寒的嘴,阻止对方逐渐变红党性满满的观后感言。

    他的眼中含着愤懑:“你怎么可以在语文老师的课上抄政治作业的答案?!”

    秦无寒:“……”

    他想说重点不是这个,但心神却分去了其他地方。

    冰凉的手覆盖在嘴上,触感却是软的,还伴有一股独特的草药香味,温触嗅三种感官同时接收信息,成功搅乱了秦无寒的恶作剧,让他的大脑都停机了一瞬。

    这几天一直都是他在照顾着老板的生活起居,两人之间的肢体接触并不算少,但这样过于亲密甚至堪称暧昧的接触却从来没有过。

    突然拉近的肢体距离和和主观意识是否允许发生了矛盾,两者通过拉扯形成了僵直的状态,致使主体连作出反应的能力都没有。

    或者应该说,他本能地拒绝作出反应,理智在敲响警钟,这种接触并不符合他们的关系,无论是老板和员工,还是病人和护工,都不该有这样的接触。

    但躯体似乎自有一套想法,否定了“后退并义正言辞提出距离过近”的这套措施,好似在害怕他们之间的距离因为一次过于理性的拒绝而逐渐疏远。

    这不正常。

    秦无寒内心的波涛汹涌看似声势浩大亘古持久,实际却也不过转瞬之间。

    他拉下穆重伸出的手,似乎隐约意识到了什么,但还未细细探究就自行放弃,选择将注意力转移到其他地方以此进行逃避。

    “你的手怎么还这么冷,没带暖宝宝?”

    穆重可不知道这家伙内心的千转百回,演够了就乖巧把手揣兜里,嘿嘿笑转移话题:“一会儿小雪把那几只耗子抓来,你扔店里关几天小小惩戒一下再给警察局送去。”

    话题转移的如此僵硬,看来是真把暖宝宝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