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钰欣叹了一口气。

    “母亲看那安墨染是个有良心和有原则的人,他势必不同意让你一人抚养孩子。”

    “他是年轻有为的太子少师,我相信他能够解决好这个事情。若是他不能冲破家里面的阻碍,最终眼睁睁地看着你离开上京,那母亲对他可是看走了眼。”

    她也是个过来人,情情爱爱都是暂时的。

    唯有亲情和责任才是伴随一辈子的事情。

    洛灵溪一想到前段时间老夫人和国公爷的态度。

    看到她和安墨染在一起。

    就要对安墨染行家法,杖责四十下。

    一般人哪堪忍受国公爷的四十下呀。

    国公爷曾是带兵打仗的将军,满身的武功。

    只怕经历了家法伺候,不死也得残废。

    此刻,国公府祠堂。

    安墨染跪在地上。

    国公爷正站在一旁。

    居高临下地藐视自己的儿子。

    “你夺弟妻,此事尚未跟你追究,如今你又来找我说要向洛家提亲,你这是不把为父放在眼里呀!”

    安墨染执拗道:“灵溪来没有喜欢过安予弘,她也不是他指定的妻子。我和她两情相悦,如今她父亲沉冤得雪,母亲又被封为诰命夫人,而他又是圣上亲封的诰命夫人,配国公府绰绰有余。”

    老父亲脸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什么诰命夫人,什么县主,还不都是因为你在背后从中协助,要不是你,他们还只是最卑贱的商户。”

    “上京高门贵女何其多,又不缺她区区一个商户,如今她虽是县主,可商户女这个血脉是永远也改变不了的。”

    “国公府是百年世家,上京百年世家何亦是不少,比她优秀的女子比比皆是,你又何苦独宠她。”

    安墨染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