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贺从车里下来,他们这辆车是经过改装了的商务车,里面配备了监控设备,他负责监听,而齐晓娇负责设备维护和后勤。

    这后勤,也包括了诸位的一日三餐。

    秦贺抱着盒饭下车,看了一眼跟在身后下车来的齐晓娇,埋怨,“你这心眼儿都偏到太平洋去了吧?头儿吃的怎么跟我的不一样?”

    齐晓娇,“你叫她叫啥?”

    秦贺:“……头儿!”

    齐晓娇,“这就是区别!”

    秦贺:“……”顿时感觉到了一种浓浓的鄙夷和对男性的侮辱。

    想要揭竿而起,可那也只是脑子里的一瞬间想法,通俗一点的,伟大的理想就跟放了个屁,过了就过了。

    谁叫他心服口服呢?

    唉,比智商,比不过,比能力,还是比不过!为啥人家转业不到两年就能干得过警署那么多的储备人才?之前他们是觉得那是靠家世啊,可是这样的认知很快就被现实给颠覆了。

    那就是,人家靠家世可以碾压你,不靠家世照样碾压你!

    要让一个男人服从一个女人说出来别提有多没面子,可偏偏,他们这个个个都是刺头儿的队里还就是服了这个老大了!

    “头儿刚才好像有点不对劲啊?”秦贺扒了几口饭,看齐晓娇,指望着这个跟在头儿身边最久而且有着相同性别的女流氓能指点迷津。

    齐晓娇翻了个白眼,凑过去,低声,“她不是今天才不对劲,是从来了榕城之后就一直不对劲!”

    秦贺好像捕捉到了很重要的信息,饭都不扒了,“为啥?”

    齐晓娇白眼都差点翻到脑门顶上了,呵呵两声,“自己猜!”

    说完她起身上车,留下秦贺一脸懵地捧着盒饭。

    这就是所谓的,女人心,海底针么?

    齐晓娇上了车,看坐在电脑前的人没动,面前摆放着的餐盒也没动,走过来。

    “听姐,吃饭吧!”

    不同于队里的其他人唤她一声‘头儿’,齐晓娇对她的这个称呼早已经习惯了。

    还在军队里的时候,她便是她手里的兵,后来她转业选择了留在帝都警署,而且选的还是最危险的一个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