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森应该仍在质问我什么,我真的希望他看看脑子,人不可能被卡住喉咙还能说话的。他妈的,要不掐死我算了,要不就松手。

    我很想挣扎下,但真怕越挣扎越兴奋。

    真的,alpha都该死,我除外。

    恍惚间,我的意识都有些模糊,隐约感觉眼角有泪滑落,随即,那双扼住我的手便微微放松了力道。

    又是片刻,他松开了手。

    我像条被摔在墙上的蛞蝓一样缓缓顺着车瘫倒身子,但最终我还是控制住了身体,只是扶着腰部剧烈呕出了几口空气,肩膀忍不住发抖。

    “抬起头看我。”我看见他锃亮的军靴,又听见上空传来声音,“我让你抬起头。”

    不是,你就可着我折腾吧?

    我咬牙,侧着脸抬头看他。

    逆光中,他脸上的阴影使我看不清他晦暗的神情,只感觉他凝视了我一会儿。随后,江森收敛了他的信息素,话音都愉快了些,“也就是个玩意儿。”

    ……不祥的预感。

    我默默地绷紧了身体和臀部。

    草啊,大哥,别,我恐同。

    我仍然努力站直了身体,红着眼睛望他,“亚连现在怎么样了?”

    “还在紧急输血。”江森的视线移开了,显然冷静下来了,道:“你没有资格关心他。”

    “我和他,什么都没有发生,一直都是我单方面的爱慕。”我咳嗽了几声,嗓子仍然火辣辣的,“至于定情,他没有明说,是我一厢情愿罢了。现在想想,说不定也只是希望让你放我一马,因为他很同情我。”

    我苦涩地道:“我没想过破坏你们的感情。”

    江森冷冷道:“他不是为了救你,他只是为了他自己该死的尊严和高贵的身份。”

    “至于你,也不看自己是什么东西。”江森掐住我的下巴,黑沉的眼眸逡巡了一圈,“只有一张脸说得过去的废物还妄想攀上高枝?”

    受不了了,壁咚加掐下巴,一顿三个霸总是吧。

    不过他情绪下去了就看出来不对了,还是得警惕下。

    他嫌脏一样松开了手,拿出手帕擦了擦,“他如果死了,我绝对不放过你。当然,如果他最后无事,我可以让你多活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