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挥了挥手,“哪来的狗在叫唤,有点吵。”

    保镖瞬间会意,直接拿出来钳子,制住齐洪的四肢,硬生生要把舌头拔下来。

    我冷眼看着,眼瞧着齐洪的舌头已经出了大片的血,但还没有完全断了,这才及时出声。

    “留他的舌头还有点用,至于他的下场,还是等牧少爷决定吧。”

    保镖闻言,松开了钳子,连连点头,“唐小姐说得对。”

    他们扭过头,重重扇了齐洪一巴掌,“贱狗,还不快谢过唐小姐?”

    齐洪暂时还不能出声,怨恨的眼神恨不得幻为利剑,一击刺穿我的喉咙。

    “贱……吓……吓……”

    保镖又扇了他一巴掌,“破狗连叫都不会叫!”

    这些保镖,对我的态度都非常好,甚至有些讨好。

    想也知道,跟牧寻脱不了关系。

    我也没有必要,向他们撇清我们之间的关系。

    在缅北,我需要充分利用每一个机会,包括误会。

    我垂下眸子,收敛好情绪,迈步离开牢房。

    牢房的空气不流通,过于湿热的环境让我心情有些浮躁。

    明天,就要去c区了……

    我忍不住怀疑,自己真的能够克制住恐惧吗?

    即使是害怕,但在我后面,又根本没有退路可走。

    就算再头疼,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宿舍里,牧寻冷着脸,瞧见我眼皮未抬一下,闷哼一声,盖着被子就要睡。

    我没有多余的精力分给他,沉默地从柜子拿出一条小薄被,铺在地上,打地辅。

    连枕头都没有拿,直接睡在薄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