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说着,一边抚上了自己的胸口,眼神缠倦,“看得我都心疼了……”

    我不接他后面的话,只草草回复道,“是吗?那我可以进娱乐圈了。”

    齐洪突然痴痴地笑了,指了指胸口,“这里,酸酸涨涨的,好难受,但又好喜欢。”

    “唐雪亭,你是不是没有心啊?还是说,心早就交给别人了。”

    “你知道这个答案。”

    我淡淡道,眼神始终看着粥。

    终于,粥好了,腾升的白雾模糊了我视线,我乘了一碗,放下旁边吹了吹,准备等凉了再递给牧寻。

    牧寻单手捂住脸,谓叹道,“我早知道……”

    我没精力搭理他的发疯,从医药箱里找出来最后一点绷带,给他缠上了。

    “牧少爷,请你不要再随便撕绷带了,医药用品,在这里是宝贵资源,很贵的。”

    我把粥交到他手里,再一次叮嘱道,“现在,我要去看齐洪了,你没事就睡觉,不要出门,少走动。”

    戴上面具的牧寻,浪荡贵气花花公子,撕下面具的牧寻,疯批病娇还有点孩子。

    离开他的时候,我就跟叮嘱小孩似的。

    牧寻闷闷地“嗯”了声,倒也没有再说别的。

    我直起身,从外面锁上宿舍门,直奔水牢。

    水牢看守的保镖看我自己一个人来,都有些惊讶。

    我摆摆手,解释道,“我把牧少爷扶上床,他还昏迷着。我想过来看看齐洪,他实在太变态了,我要亲眼看他受惩罚,再回去讲给牧少爷听,说不定能让牧少爷好得更快!”

    保镖对视了12秒,大手一挥,就让我进去了。

    重新来到水牢,已经物是人非。

    我低头,望着在肮脏水里苦苦挣扎的齐洪,勾唇笑了笑。

    当时,我在水牢的绝望,齐洪也受了个遍。

    不过,他比我更惨一些,毕竟得罪了牧少爷,他身上被挖了好几个血洞,才被丢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