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认地,我心里松了口气。

    毕竟想要一下子就对霍云笑颜相对,对我来说,也算个挑战。

    宿舍里太过安静,我看着墙上的钟表,脑海里不断浮现程序的眼睛。

    那双充满希望,又明亮的眸子,也许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了。

    或许是冥冥之中的指导,我决定去园区那棵树下去看看。

    那里埋着关蔓,也许现在也会埋着程序。

    我换了一身相对干净的衣服,这是我在缅北最好的衣服。

    衣服套上后,我理了理衣角,让自己更整式些。

    一路上,我低着头。

    直到快到后院,才抬起头,打量周围的环境。

    程序,居然在那棵树上!

    他被吊在树根上,血迹与衣服黏在一块,随风飘荡。

    明明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现在却能够被风吹起。

    我鼻子发酸,仔细一看,才发现,程序几乎成了人干。

    他被放干了血,整个人几乎是凹陷下去,衣服上的血吸引了不少野狗。

    这些狗聚集在树下,贪婪得汪汪大叫,企图咬下来程序的肉。

    我止不住地流泪,拼尽全力挥霍着双手,要把它们赶走。

    野狗流着口水,双眼发红,不愿意离开。

    我转头看见平房外面有个棍棒,拿起来就开始打狗。

    很快,在疼痛的威胁下,不少野狗都逃了。

    我倚靠在树上,一阵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