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向织倒是觉得,她大哥连让人送她医院都没有,摆明了就是没把应如愿当回事儿。

    也是,这是她的大哥,她怎么可能为了一个贱人,对她这个妹妹怎样?

    就是可惜,没能完全扒了那个贱人的衣服,她都准备好手机要拍照了。

    她想着就去挽薄聿珩的胳膊:“大哥,你怎么现在回来啊?”

    薄聿珩语气淡淡:“跪下。”

    薄向织以为自己听错了:“大哥……你说什么?”

    “要我说第二遍?”

    薄聿珩垂下眼皮看她,神情看似平静,却骤然呵斥,“跪下!”

    薄向织脸色霎时一白,完全是本能反应,双腿一弯跪在地上!

    在这个家里,薄聿珩的话,无人敢违背。

    薄向织磕磕巴巴:“大、大哥,为什么啊?”

    “差点就出人命,你说为什么?”

    薄向织嘴硬:“那是因为她偷了我的……”

    薄聿珩平声问:“要我去一个一个问佣人,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吗?”

    他问,佣人肯定不敢瞒他,什么都会交代。

    薄向织梗着脖子,索性道:“她一个拖油瓶,比佣人还不如,在我家里白吃白喝,我是主子,我看她不顺眼,还不能教训她啦?”

    “你还不知道错。”

    薄聿珩是人尽皆知的温润好脾气,极少这样严肃。

    “那就到祖宗的遗像前跪着,什么时候想出来,什么时候来回我的话。”

    罚跪?!

    谁不知道下跪是最折磨身体的,用不了几个小时,膝盖就会又肿又淤青。

    薄向织小时候犯错被罚跪过一次,好几天走不了路,她怕了,拉着薄聿珩的西装裤脚哭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