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先这样,然后这样,再这样,打了我整整三个巴掌!呜呜哇!”

    男警员面色凝重:“这太残暴了。”

    寸头男猛猛点头,对着空气竖起中指哭嚎:“它还给我比了个中指!我爸爸都没对我比过中指!”

    男警员战术后仰,靠在椅背上:“这太可怕了。”

    见有人可以百分百理解自己,寸头男哭的更凶了,就像摔倒在地的小孩被母亲抱在怀里哄。

    他指着旁边浑浑噩噩,鼻青脸肿的野狼帮成员:

    “不止是我,他们都被工具打了!有的被锤子打,有的被润滑剂打,鲍勃最惨,被顶到天花板上,我们抠半天才抠下来!”

    “嘶。”

    男警员倒抽一口凉气,他坐直身体:

    “这样,我认识一位驱魔圣骑士,你们稍等,我去联系一下他。”

    野狼帮众成员忙不迭点头,感觉看见了希望的曙光。

    男警员走到办公室里,拨出一个号码:

    “你好,贝德莱姆精神病院吗?我这有几个重度精神病患者,速来!”

    -

    留学生公寓。

    陈安然洗完澡,把自己埋进枕头里,今日处理了太多事,她不想打坐只想睡觉。

    迷迷糊糊间,她想到了江知意。

    江知意是个好姑娘,是会对周围人散发温暖的热情小太阳。

    既然江知意总要与她同行,那她就搬出去住吧,从源头解决问题。

    以免江知意和杰森一样,落入不好的因果。

    半小时后,江知意回到公寓。

    华夏人有进门换鞋的习惯,她看鞋柜上多了一双运动鞋少了一双拖鞋,便知道陈安然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