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巧娥完全迷茫了。

    这段时间,她经历了太多事,每一件事,都狠狠冲击了她的世界观,给她带来痛苦煎熬的情绪。

    其中,女儿陈安然的身份,最让她困惑。

    陈安然究竟是谁?

    一个被道观收留的孤儿?

    一位成绩优异的海外留学生?

    一所家政公司的职员?

    还是……501局的“通天”?

    “通天”又代表什么意思?

    直至此刻,她才明白,她作为陈安然的生母,有多么不了解陈安然!

    叶梦等人没说话。

    因为501局,不是一个可以被外界广泛知晓的特殊存在。

    灵网成员,也不能随便对外人谈及灵网。

    柳绡还在这站着呢,他们可不敢当着局长的面犯原则性错误。

    柳绡看向陈安然,想先征求陈安然的同意。

    陈安然微微颔首。

    她之前刻意隐藏身份,来到许家,是为了找到钱万通。

    现在钱万通已死,身份也没有藏着的必要了。

    或许表明身份,可以让许巧娥断了自诩母亲便要“命令”她的念头。

    柳绡了然,对许巧娥笑道:“你女儿陈安然的身份……可太多了。”

    “她是华夏境内,年轻一辈中实力最强的道士,法号‘通天’,远近闻名。”

    “她是A国海涅大学的优等生,校方赞誉她是‘海涅大学的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