饲主可以宠他,但绝不会让狗爬到自己头上。何况,是只会咬人的狗。

    「徐泰珉,我——」

    「闭嘴。」徐泰珉打断他的话,「自己扩张。」

    宋海彣错愕。都这时候了他还想着那档子事吗?

    「快点。」

    被一个拿枪的人催促,任何人都会拿出百分之百的诚意配合,宋海彣也不例外,更别提那人还是个对生母见Si不救的疯子。

    「呃??哈啊??」

    被饲主调教过的身T随便就能Sh得一塌糊涂,宋海彣躺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朝男人大张着腿。

    徐泰珉面无表情盯着,见时机差不多,便拽着宋海彣的头发往床脚靠近。

    「啊!」宋海彣疼得直飙泪。

    拿枪时顺手取来的领带在此时派上用场,宋海彣的双手置於头顶,被领带固定在床脚,挪动不了半分。

    他试着扯了几下,领带绑得Si紧,没有丝毫松动的痕迹。

    当泛着寒意的y物强塞入下T时,宋海彣恐惧地尖叫:「啊——!」

    那东西不是别的,正是那把上膛的手枪,一个不小心很容易擦枪走火。

    那该Si的疯子把枪口塞进他的T内!

    「拿、拿出去??徐泰珉,求求你,拿出去??」他不敢乱动,只能拚命讨饶。

    「我说了,闭嘴。」

    徐泰珉非但不理会他的求饶,甚至将那把枪往肠道深处又挤进几寸。

    「今天,我们就换一把枪。」男人罕见动怒,没有丝毫笑意。手里的枪模仿着x1nGjia0ei,深一下浅一下地在宋海彣T内进出。

    生命受到威胁,明明应该只有恐惧。可宋海彣的後x还在不断往外冒水,一张一缩,绞紧那把武器。

    「哈啊??啊啊??」

    他无法解释,更不能理解。或许,骨子里他b徐泰珉更加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