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前世长得这么好看!宛如一朵白色荷花绽放到极致,美得无可言喻。

    秦梓恒立于雪地上,雪花翩翩起舞,落在肩头,为他增添了一丝寒冷气息。他回眸,清冷不带感情色彩的视线落在心上女子的寝室,半响,抬步离开。

    兴许是回到前世的身体里,五识变得敏锐些,兴许是秦梓恒走路故意发出脚步声,白莲察觉出他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心下一紧,急忙抛下臭美追出去。

    “你去哪?”

    声音虽好听,却暴露了她的着急。

    是人生地不熟怕自己独处,还是……对他不舍?

    远处,白色的修长身影停下脚步,却不回头,“这是你家,外面有结界,外人不会发现这里,更不会进来,你大可不必害怕。”

    “那你呢?不会是要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鬼影都不见半个的地方吧?”

    “我有义务伺候你吗?”

    “我我、你你不是说我们是夫妻么?难不成你想当负心汉?”

    “负心汉?”秦梓恒冷笑,转身步步逼近她,“真佩服你,一次又一次忘记过去,便什么事都可以说得理直气壮。”

    白莲理亏,却还是小声地辩驳:“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你想怎么说都可以。”

    “好啊,”秦梓恒让她一步,狡黠一笑,“我说我们成过亲,那么你是否该尽尽身为娘子的责任?”说着,他更逼近她,以食指勾起她的下巴,拇指轻轻磨挲她的脸,他眼波似水,毫不掩饰柔情蜜意。

    白莲瞬间如被电流穿过,浑身麻痒,一路蔓延至心底最柔软的禁地。他就那么近距离的靠近她,鼻间是他特有的淡淡荷香,平视过去,是他裹着长袍的宽阔的胸膛,一不小心,E—sa沐浴露广告浮现脑海。

    她艰难地咽下一口口水,好不容易才开口吐出一句话:“如果你忍心看我流鼻血的话……”

    秦梓恒哭笑不得。

    松开她,伸手招来一朵白云。白莲看过神话电视剧,知道他要腾云驾雾,在他抬脚踏上云朵时,她已争先恐后跳到云上去了。

    秦梓恒心念一动,柔软的白云自动升高,载着他们飘向高空。

    脚下建筑物越变越小,连直插云霄的群山也变得如水墨画中镜像,虚无缥缈。在感叹风景秀丽时,白莲也为安全而紧张。不是没飞过,可是记忆中的“飞”是坐飞机,哪里像这样单单站在一朵看似弱不经风吹的“棉花”上?连最基本的安全带或者护栏都木有……

    她不动声色地朝他靠近,挽住他的手臂,身体几乎要挂在他身上。

    “跟你很熟?”秦某灰常木有爱心,冷言冷面扫掉她的手。

    “你!”白莲气恼,他这是什么态度呀?“你到底是不是我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