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时宁听到戚太太的声音,反射性地缩了缩肩膀,“戚先生,你母亲来了,您跟他回去吧。”

    说着就要关门。

    戚闻却按住了门板,“那你还生不生我的气?”

    商时宁轻叹一口气,“我没生你的气,戚先生,我们是普通朋友,也就只此而已。”

    戚太太已经上来,她目光倨傲地扫了商时宁一眼,“戚闻,现在立刻马上跟我回家。”

    戚闻一把甩开了戚太太的手,“妈,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自己的事情我心里有数,你能不能不要逼我了?”

    戚太太也被气得够呛,“你有什么数?跟我回家,别被人看笑话。”

    见状。

    商时宁就要关门。

    戚闻却丝毫不听戚太太的,“妈,我就是喜欢一个人,我想争取,我想追求,我到底哪里做错了?”

    戚太太声音严肃,“门不当户不对,你争取个屁!”

    戚闻无奈的大吼说道,“当初我爸跟你不也是门不当户不对?你们现在不也好好的?”

    戚太太紧紧的握着儿子的胳膊,“这没有可比性,当初我嫁给你爸的时候是头婚,清清白白的……”

    商时宁站在原地,微微抬眸看着戚太太,清冷的小脸上不施粉黛,她轻声问道,“戚太太,您是什么意思?我只是结过一次婚,照你的意思我就不清白了吗?

    在被法律允许的年纪,我喜欢上一个人,组建了家庭,后面因为各种原因,我们也在法律允许下离婚分开,这怎么叫不清白?”

    戚太太对上商时宁的眼睛,她有一瞬间的不自在。

    但是为了让儿子能够迷途知返,还是大声说,“嫁过人的女人就是不清白。”

    商时宁轻轻一笑,“戚太太现在还活在清朝呢?都二十一世纪了,戚太太竟然还奉行着清朝的贞操观,戚太太没有裹小脚,倒是裹了小脑。”

    戚太太脸色骤然变化,黑沉的厉害。

    直勾勾的瞪着商时宁的眼睛,仿佛要将人生吞活剥一般。

    商时宁似笑非笑,“离婚只是结束一段婚姻关系,而不是对一个人是否干净清白的评判,当然了,你也没有资格,对我进行评判。”

    戚太太一把按住门板,“你一个商家的私生女,你还傲上了?到底谁给你的脸?你以为被陆颂扬看中过,你就得到了阶级跃升?既然你那么厉害,都嫁给过陆颂扬,现在怎么还窝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