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棠枝一顿,她往楼下一看,下面的人死的死,伤的过一会儿也得死,七零八落的,倒是没看到李玄和漫嫚的身影。

    “他们失败了再留着也只会被虐杀,早就登出游戏了。”

    男人揉捏着手腕,靠在墙上,望着下面说道。

    虞棠枝心想,也对,留下来就是折磨。

    “不过……”少女话题一转,看着他的脸,语气揶揄道:

    “你这脸是怎么回事,肿的和猪头一样!”

    摆出一副风流倜傥姿态的男人身体一僵,默默捂住自己的脸,咬牙切齿道:

    “还不是那个男人婆,我靠下手太狠了,都说了打人不打脸打脸伤自尊,她倒好专门往脸上招呼。哥这张脸啊,算是破了相了。”

    时矜絮絮叨叨的,恨不得把漫嫚和李玄的祖宗十八辈都拉出来骂一遍。

    祂就是在这时突然出现的。

    虞棠枝只觉得身上一暖,肩上搭上一块熟悉的兔毛披肩,是她当时留着阿蕾莎椅背上的那件。

    “阿蕾莎让我替她跟你说一声感谢。”

    祂的外表依旧是阿蕾莎小时候的模样,只是身上脸上都溅到了许多血液,像从地狱爬上来的修罗。

    虞棠枝心里还是有些害怕它的,垂下眼眸小声地“嗯”了一声。

    莎拉看着对方长的和她一模一样的面容,好像终于明白了什么,逐渐松开了紧抱着虞棠枝的手。

    祂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盯着虞棠枝继续道:

    “我很喜欢你。”

    “虽然你的身上有我同类的气息。”

    说罢,祂拉着莎拉的手,两个长得犹如双胞胎姐妹的小女孩一起离开了这里。

    “它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时矜一反常态的正经起来。

    “我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