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玲喜上了二楼,鬼鬼祟祟地躲在暗处。

    看着穿着一点布料、带全妆的女生陆陆续续进入一个包间。

    最后一个女生进包间的时候,她快步上前,用手挡了挡,留个小门缝出来,她可以看清楚里面的情景。

    包间里开着白炽灯,十来个女生把沙发坐满。

    一屋子都是女生,那坐在单人沙发上的男人就格外显眼。

    是小月的老公,昨晚年会上开奖的总裁。

    “好啊,居然敢欺负小月!看我今天不把这里给掀了。”

    钟玲喜拉起衣袖,准备找趁手的东西,好好替小月出气。

    傅盛炀这个男人太过分了。

    小月还怀着孩子,生着气呢,他居然和一堆女生在这里玩。

    钟玲喜在走廊镜头找到拖把,提着向包间冲去。

    她的手刚落在门把上,就被一双大手随之握住。

    “美女,拿个拖把要干什么?”

    钟玲喜打量眼前的人,粉色衬衣领口大开,锁骨处叠戴珍珠和黄金项链。

    要不是听他嗓音和突出的喉结,还以为是个女人呢。

    总裁还好这一口!

    “起开。”钟玲喜抽手厉喝,“不然连你一起打,破坏别人家庭的死鸭子。”

    公鸭!

    纪遇白眼角抽了抽,脸一阵青,一阵白。

    “我想起来了,你是昨晚上那个跪取特等奖的女人。”

    就说这个声音怎么这么熟悉。

    今天她没有化妆,差点没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