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她不舍,那条链子早在五年前就该消失无踪。

    想到这里,萧沁不紧不慢的拿出电话拨通了某个国际长途。

    没等多久,电话那头就响起了邢烈焰那低沉又略显沙哑的声音。

    “这么早什么事?”

    “快点来接我。”萧沁嘴里含糊不清的嘟囔着。

    “你在哪儿?”邢烈焰微微的皱紧浓眉,眼里闪过一丝惊慌,这时候她不应该是在家里么。

    “旧城的某条大街上。”萧沁含糊不清,大脑空白的呓语。

    “信不信我掐死你,你到底给老子喝了多少酒!”邢烈焰对着电话那头的女人暴吼。

    “没有,我哪里喝酒了。对了,告诉你个好消息过两天陪我参加个葬礼哈!”说完不等邢烈焰回话便立马挂了电话。

    她一头栽在了路边的草地里,沉沉地睡了过去。

    当墨战腾坐着蓝博基尼开来之后,萧沁已经醉的不省人事,睡得天昏地暗了。

    男人看了眼睡熟中的萧沁,一把抱起走向车里冷冷的说道:“回酒店。”

    看着她熟睡的红润脸颊,他心里泛起一层柔软,“这些年,你以为我真的找不到你吗?!”

    萧沁,你好大的能耐!长行情了!

    跟她接触比谈定一场懂事会议还难搞。

    虚眯着俊眸看了眼萧沁,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

    他知道,在美国的这些年她无时无刻的恨他。

    他无奈,只有这样,她才能独力才能更加出色,无论怎样,他无从抉择。

    他的女人就必须要经受磨难。他要的是坚强的女人。

    一夜的宿醉使萧沁头痛欲裂。

    白色落地窗吹进来的微风顿时把她从迷醉中唤回清醒。

    这是哪里?!这不是她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