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生和陆良也混在人群中,趁机打两家人一拳,绊两家人一脚。

    乔镰儿招手让他们过来。

    “镰儿姐,啥事呀。”

    乔镰儿一人塞给他们一把糖,悄悄对他们说:“是时候了——”

    两个孩子听到了吩咐,都往沈家跑去。

    在愤怒的乔家人,见义勇为的工匠们的招呼下,哪怕人数相当,沈宋两家只有挨打的份。

    打着打着到了比较宽阔的位置,刘工头一挥手,又有十个人冲了进去。

    沈家的院子空荡荡的,除了嘴里喊着阿巴阿巴,跟鸡鸭一起玩耍的沈良,没有别人。

    福生和陆良轻而易举爬上了沈家的屋顶,把那个坛子往院子里一拨拉。

    坛子滚了下去,摔成碎片,滚出一样东西出来。

    两人又赶紧跑了。

    刘工头只是带人到这里来干活的,不过教训一下,不会下死手。

    等两家人没有力气反抗了,就停了手。

    两家人趁着这个机会赶紧跑路,有的跑着跑着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滚了起来。

    村里人看到了都指着哈哈大笑。

    其实,要不是刘工头出手,他们也会帮忙乔家人的。

    只是似乎,刘工头带着这么多身强力壮的男人,更有威慑力。

    沈老婆子惦记着,会不会有人趁着家里无人的空隙偷她的鸡鸭,所以跑得最快。

    进了院子里就看到沈良坐在地上,抱着一样东西左右端详,一边嘻嘻地笑着。

    沈老婆子似乎觉得有点熟悉,定睛一看,这是一个浑身红糊糊的小人,上面扎着密密麻麻的针。

    她又看了看地上的坛子,明白过来了,可能是风把坛子吹掉下来,所以小人也掉出来了。

    可是在她的印象中,这个小人身上并没有这种血红的颜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