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随影像是弓上蓄势待发的箭,他被拉弓的人架在那里,整个人被固定、绷直,动弹不得。

    他的身体被彻底控制住,无论如何用力也挣脱不了禁锢。他想左右摇摆身子躲开快感,想曲来腿护住自己的柔软之处,可他一样都做不到。他甚至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的手指紧贴着床单,像是抽了筋一样痉挛发抖,青筋凸起,却连把手掌握成拳头的能力都没有。

    他只能被迫保持着那种毫无防备的姿态,任人宰割。

    放开他……!不能再……他要忍不住了……唔!

    忍不住,忍不住什么……?

    他的身子越来越紧绷,还未等他找到答案,快感终于堆积到了临界点。

    江随影瞳孔猛得睁大,脖颈僵直,整个人开始剧烈痉挛。

    汹涌的屄水喷涌而出,在两人之前汇聚成一处晶莹的小水摊。而偏偏这个时候那人还是没打算放过他,他冷酷无情地把江随影因高潮而往内夹紧地双腿掰开,唇舌依旧挤在痉挛中的蚌肉之间,更加用力地嘬了一口已经被唾液和淫水泡得湿烂的阴蒂。

    江随影眼前几乎彻底变白,一瞬间魂儿似乎已经不知飘去那里了。巨量的屄水滋了出来,像是漏了一般喷了始作俑者满头满脸,而他从始至终就被冷落的肉柱不知何也挺立,硬直,然后在无人碰触的情况下喷出一道白液。

    ——他同时潮吹和射精了。

    如果此时江随影还有余力去想什么罪魁祸首,就会看到他此生难以忘记的淫靡景色。

    宛若神祗一般高高在上的至尊因他而染于红尘。把他搞得一团糟的人一头黑发湿淋淋的粘在脸侧,白色的精痕挂在发丝上,却不见他脸上一点厌恶之色。

    那人舔着嘴唇,两颊透出一些醉态酡红,似是饱餐之后餍足的艳鬼。

    “你原来这么骚啊,宝贝。”

    那人心满意足地喟叹一声。

    他起身,慢条斯理把被淫水浇得湿哒哒的里衣套回江随影身上,甚至像是觉得那条裤子不够湿一样,还隔着布料搓揉了几下合不拢的肉户,直到江随影腿心那块布料湿淋淋地粘在了胯下,把那处的轮廓勾勒地清清楚楚。

    他把江随影仍处在痉挛的两条长腿规规矩矩地摆成平躺的姿势,全然不顾他每一次触摸都会让还没从欲海中又打两个哆嗦。

    他体贴地为江随影盖上被子,把汗湿的发丝从江随影脸上拂去,手指轻轻在他的眼皮上拂过,留下一句和风一样缥缈的道别。

    “明天见,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