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姒?

    温姒无疑了。

    整个淮市就她的名字最难听。

    在池琛再次问来不来的时候,厉斯年松口,“等会到。”

    来时没带什么,走的时候也只拿一件外套。

    速度很快。

    老夫人见状,明知故问,“这么早就要去睡觉了啊?”

    厉斯年不想理她。

    老夫人不依不饶,“你走错了,你房间在里边,你往门口走干什么。”

    回应她的,是厉斯年没有起伏的音调,“早点睡。”

    门关上,人走了。

    ……

    酒吧里的音乐震耳欲聋。

    温姒窝在卡座里,手里捧着手机学习,偶尔看一眼舞池里蹦迪的林海棠,小心出什么事。

    池琛知道她酒精过敏,就倒了一杯可乐。

    推到温姒身边。

    温姒点头说谢谢,“你别管我池导,我自己来。”

    池琛看了看她的手机屏幕,“这么忙啊,还没有下班?”

    “也没有,就是无聊,想找点事做。”

    “但我看你一直都在看这一页。”池琛问,“遇到问题了?”

    温姒,“……”

    她关掉手机,没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