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疼他的过去,为自己的厌恶感到愧疚。

    他怎么会信。

    在他眼里,她只有让他爽快的价值,任何风吹草动,必定是往床上发展。

    她和江诺不一样。

    他们门当户对,能力同步,是他嘴里说的婚姻筹码。

    温姒眼眶泛酸,无力道,“我错了,我不该打那通电话,更不该定力不足,跟你在电话里荒谬那么久。”

    厉斯年淡淡地睨着她,情绪不明。

    气氛僵持着。

    温姒鼓起勇气看向他。

    “那你想怎么做。”她问,“我们做一次?我随便你折腾,这次做完,就断了可以吗?”

    厉斯年的眼眸里瞬间点燃一簇火。

    没有欲望,只有冷沉的寒气。

    他突然松了手,语气渗人,“我有多吓人,为了甩掉我,这种话都愿意说?”

    温姒呆呆站着。

    她眼里有泪,模糊了视线。

    怕被他看轻,温姒扭开头,却让泪珠不慎滑落,更难看。

    她僵硬着身子,慌乱上车。

    ……

    厉斯年回车内点了一支烟。

    尼古丁钻入肺腑,短暂麻痹了神经。

    眼前,温姒的车逐渐启动,随即消失在一片霓虹里。

    他嘴角勾起森冷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