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姒没由来问,“你是不是吃醋了。”

    她怕真死在这儿,自证清白,“我知道你有洁癖,但是我跟他什么都没干。”

    厉斯年看得出她真怕了。

    眼泪都止不住。

    他伸手擦去她脸上的泪水,看着她红彤彤的鼻尖儿泛着水光。

    “我吃什么醋。”厉斯年淡淡道,“不过有洁癖是真的,下次上我的床之前,把自己洗干净。”

    温姒嘴巴一撇。

    扯手铐,示意厉斯年不想戴这个。

    厉斯年不想解开。

    “戴着方便,免得到时候你要跑我还得抓。”

    “……”

    温姒的猜想得到了验证。

    这一晚上他都没停。

    温姒先是说软话,让他起点怜悯之心。

    没用。

    后来手铐磨红了手腕,她装可怜让他解开,掉头就下了床。

    发着抖跑到客厅,厉斯年慢吞吞跟上来,顺便拆了一只新套。

    就地把她正法了。

    最后被折磨得半点力气都没有,温姒用仅剩的那口气,把他祖宗十八代都拖出来骂了一遍。

    厉斯年评价,“词汇量还挺多。”

    温姒把哭出来的鼻涕都擦他脸上。

    厉斯年顿了顿,“做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