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谢临州只是怀疑。

    后来厉斯年那通电话进来,谢临州就疯魔了。

    厉斯年目光下移,落在她的脖子上,“当时强迫你了?”

    温姒抿了抿唇。

    心有余悸。

    “没成功。”

    厉斯年心口一紧,“你反抗之后跳的窗?”

    温姒,“不算,但大概就是这么回事。”

    厉斯年没出声了。

    药吸收得差不多,他用纸巾把残留的擦干净。

    温姒知道他从没有干过这些事,也算是另一种道歉。

    但她不想接受。

    等厉斯年收了手之后,温姒在包里掏了掏。

    掏出两张现金。

    厉斯年看着红钞,“干什么?”

    “服务费。”

    温姒把钱熟练地塞进他衣领里,像打发男模,“按摩的手法生涩,劲儿又大,技术实在是不行,但市场价就是这样,我也不会占你便宜。”

    厉斯年,“……”

    睡他给钱,接吻给钱。

    现在上个药也给钱。

    脸给多了是吧?

    厉斯年把钱丢回去,“今天早上的事翻篇了,等你的脚好了之后,我们再谈下一步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