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缺那一顿饭吗?”温姒耐着性子问,“还是说我昨天去谢家,又碰到了你哪一根筋不对?”

    厉斯年眼底无波,“说到点子上了,你不该去谢家。”

    “为什么?协议里没有说,我跟谁见面,在哪里过夜,还得经过你的允许吧?”

    厉斯年淡淡道,“你跟谁过夜,跟谁上床都可以,但不能是谢临州。”

    温姒的胸膛起伏着。

    她想说没有,又被厉斯年打断,“别忘了我们为什么合作,你这么做,纯粹是恶心我。”

    温姒想说的那句话,被硬生生咬碎了。

    她有什么好说的。

    解释他会听吗?厉斯年都已经给她定罪了。

    温姒的防线一松,起了协议作废的念头。

    直接开门走了。

    砰的一声巨响,门在厉斯年的面前用力关上。

    有温姒的脾气。

    也有过道里的冷风。

    总之,全让厉斯年受着了。

    厉斯年站在原地,脸色一寸一寸的阴沉下来。

    人没什么本事,脾气还挺大。

    有些事不能深想,越想脑袋越疼,厉斯年深吸一口气,转身去了浴室洗澡。

    ……

    天色大亮的时候,葛妈才发现温姒不见了。

    她不敢惊动谢临州,更不敢报警,只能自己出去找。

    谁知道刚出门,就被人从后捂住口鼻,拖到了暗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