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灼喝酒的动作一顿,虽然没有正面回应但他的神情表现显然是默认了孟衍之所说。

    “怎么?你们今夜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因为魏茵茵?”

    “我倒希望她是因为魏茵茵与我生气,可偏偏——算了,不说也罢!”

    谢灼喝着闷酒,满脸郁卒之意,看的孟衍之一阵稀奇。

    他都记不得有多久没看见过谢灼这般郁闷的模样,这位许姑娘,还真是个妙人。

    “听你这么说,看来这是襄王有心神女无梦啊,我还以为你与那许姑娘也算是两心相知,情投意合,如今看来,竟是你一人在单相思了?”

    孟衍之实在是没能忍住幸灾乐祸的表情,笑出了声,下一秒一个空酒坛子就砸到了他的怀里。

    “我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思笑话我。”

    “我不笑又能如何?总不能把那许姑娘押到你面前逼着人家喜欢你吧?”

    孟衍之拍了拍谢灼的肩膀,也不知是在安慰还是在扎他心。

    “阿灼,想开点,虽然那许姑娘对你无意但也不见得她就对旁人有意,你与她一起做了这么多大事,到底是与旁人不一样的。”

    “当然不一样,她从哪里能再找到一个像我这么好使唤的盟友。”

    谢灼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谁能想到我也有被人拒绝的一天。”

    “这般自怨自艾,可不像是你谢灼的风格,你若真的觉得此事伤到了你的自尊,那日后不与那许姑娘来往也就是了。”

    “休想!”

    孟衍之话音未落,便听见谢灼那咬牙切齿的回答。

    “只要她一日未有意中人,未嫁于他人,她就别想那么轻易的甩下我。

    我谢灼看上的人,绝无可能就这样拱手相让给旁人!”

    “对了,这才是你嘛!”

    ……

    与此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