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灼弄出的动静太大,一出现就引得满朝震惊。

    有几个大臣更是忍不住跳出来指责,就连孟太傅与定安侯见到此情此状也忍不住开了口。

    “谢灼!你这是做什么?!议政殿是何等庄严的地方,你怎么能把这样一个一丝不挂的人给带来此处!

    简直是有辱斯文!”

    “还有小孟大人,你向来沉稳,怎么如今也跟着谢灼这厮胡闹起来?!

    这里是让你们胡闹的地方吗?!”

    “衍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孽子!你在外面胡闹也就罢了,谁给你的胆子到宫里来胡闹的?!还不快给我滚出去!”

    “……”

    “够了!”

    议政殿里吵吵嚷嚷,顿时变得比早市菜场还要热闹,上方的楚怀瑾露出一抹不耐烦的表情,用力拍了下龙椅。

    “定安侯,皇宫里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替朕指手画脚。

    阿灼是朕的伴读,从前什么荒唐事没做过,眼下这又算得了什么,朕根本就不会生气!更用不着你来赶阿灼离开!

    还有其他人,全都给朕闭嘴!”

    不管大臣们心中作何想法,但身为皇上的楚怀瑾既然已经说话,那他们自然也就只能乖乖噤声。

    然而即便早就知道楚怀瑾对谢灼的偏袒维护,可定安侯还是忍不住的愤怒:

    就是因为皇上总是这般无条件的维护谢灼,才会让谢灼连自己这个父亲都不放在眼中,让他根本无法管教这个儿子,才会惯得谢灼越来越无法无天,简直连他其他儿子的一个手指头都比不上!

    楚怀瑾坐在高高的龙椅上俯视着下方的臣子,他如何会不知道这些臣子心中根本就不信服自己,然而他如今羽翼未丰,前朝后宫皆是虎视眈眈。

    纵然世人皆不理解,可这场荒唐昏庸帝王的戏也还是得继续唱下去。

    “阿灼,来说说,你又给朕惹了什么麻烦回来?”

    “皇上,臣这次可没主动惹麻烦反而还做了好事呢。

    臣是帮小孟大人去清心庵救火,却发现这厮竟将庵中女眷迷晕进行玷污,实在是恶胆包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