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我痴心不改,我便一定要接受她吗?”

    谢灼冷漠反问。

    “更何况,外祖母口中那所谓的‘痴心不改’我是半分都没看到。

    与其说魏茵茵对我痴心不改非我不嫁,倒不如说她将我当成一件必须得到的玩具。

    因为我一直对她不假辞色,所以她便格外想要得到我,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她的魅力不减,魏茵茵她从来就不是什么温柔良善的小白兔,她是一条色彩艳丽的毒蛇!

    若是你有朝一日不再将她高高在上的捧在手心,她便会迅速回头狠狠咬上你一口!”

    “啪——”

    老夫人!”

    一道清脆巴掌声响起,打断了谢灼的话。

    魏国公夫人气得指着谢灼的那只手不断颤抖,而谢灼光洁如玉的脸上赫然出现了一个鲜明的巴掌印。

    吴嬷嬷等人都被魏国公夫人的动作给惊到了,可谁也不敢上前掺和。

    “茵茵是你的亲表妹,你怎么可以这般编排她?!”

    “呵!实话实说罢了,外祖母何必动气呢。”

    谢灼盯着魏国公夫人那气到失控的面容,忽然冷笑了一声。

    “我母亲当初是为何而死,外祖母不清楚吗?这整个魏国公府里的人不清楚吗?

    定安侯是我的生父没错,可更是我的杀母仇人,这些年来的日日夜夜,我无时无刻不想杀了他替我母亲报仇。

    外祖母你口口声声说着魏茵茵对我多么痴心不改情深义重,那她为何要与我的仇人亲近呢?

    无非是她知晓我不可能娶她,所以想要借着定安侯的生父身份,借着那所谓的孝道逼迫我不得不低头罢了!

    可我偏偏不如她所愿!

    外祖母,我很感激你们的照拂之恩,但我不接受任何人干预我的任何决定。

    我谢灼,永远都只会顺从自己的心意,永远只会为自己而活。

    言尽于此,外祖母便好好想想吧,我先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