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是挨过不去呢?”白小岩担忧道。

    瞎眼陈:“别人挨不过就会灰飞烟灭,但以沈大师的心性我相信她能挨过去。”

    齐冲只好小心翼翼的把沈晚放平在地上。

    周围的蜡烛一闪一闪的,加上血阵,整个客厅氛围感十足的阴森。

    瞎眼陈盘腿坐在旁边,清楚的感受到压制在他灵魂深处的烙印已经拔除了。

    他欣喜若狂的同时也为沈晚感到一丝担忧。

    以前他觉得华夏没救了,会随着大势消失在历史的河流中。

    今天听了沈晚说的,顿时茅塞顿开。

    华夏不是气数尽了,而是衰则更生,是蛰伏也是新生。

    “是我道行不精,沈大师不愧是天才少女,我……望尘莫及啊!”

    大约过了半小时,沈晚才幽幽醒过来。

    她整个人像是从汗水里捞出来似的,连她自己都嫌弃。

    “我先上去淋浴。”

    沈晚有气无力的站起来,步履有些踉跄。

    “老大,你……”齐冲担忧道。

    沈晚摆了摆手:“我没事,等我下来。”

    沐浴更衣后的沈晚,静静地伫立在镜子前,水汽氤氲间,她的身影若隐若现。

    镜子里映出的面容,依旧清丽脱俗,透着几分病态的苍白,恰似冬日里傲雪绽放的寒梅,带着一种清冷又易碎的美感。

    “终于成功了。”

    沈晚喃喃自语,难以掩饰的欣喜。

    感受到灵魂深处那道深刻的烙印,她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嘴角微微上扬,全然没有方才承受灵魂烙印入体时的痛苦模样。

    她轻轻抬手,手指缓缓划过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