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让理查德趴在地毯上。

    他圆滚肥腻的身躯像是一座肉山趴在那,随着他呼吸的频率,身上的脓包起起伏伏的。

    沈晚手持毛笔,蘸满鲜红如血的朱砂。

    亨利诧异道:“沈小姐,你这是要干什么?”

    沈晚说道:“他中的诅咒比较深,一张符起不了什么作用,想要解开诅咒就得换一种方法。”

    她说完便挥动手腕。

    笔尖游走在理查德后背上,留下一道道朱红色的符咒。

    她的手沉稳而有力,挥洒间每一笔都蕴含着力量。

    亨利目瞪口呆地看着老板的后背上被通红的朱砂,勾勒出复杂而古老的符箓图案。

    他拿起手机拍下符箓的照片作为保存。

    沈晚提笔一口气画完,放下朱砂笔后便念念有词。

    随着她大喝一声:“破——”

    噗呲噗呲的声音接二连三的从理查德的身上传来。

    亨利眼睛瞪得老大。

    只见老板身上的脓包仿佛被抽去生机似的,竟然一个个的干瘪下去。

    “老板,有效果!”亨利刚高兴没多久。

    理查德就面露痛色,喉咙间有什么东西在翻滚着。

    沈晚说道:“把他扶到卫生间吐去。”

    亨利赶紧用力扶起理查德,搀扶着他去卫生间。

    门刚关上。

    呕吐的声音就传来。

    理查德这一吐就是整整一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