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剑者,挡住了冲击波。”

    外面用剑的,是凤凰鸣?似乎、有一声凄厉的鸟鸣······不到生死攸关,凤凰鸣不会化出雪夜剑者。战场上,曼睩看见过一位白衣剑者——

    “雪夜!”······没人回答。

    “叫谁?”罗睺打开气罩的隔音。

    “谁应,就叫谁。雪——夜——雪夜——”凤凰鸣从让人知道,他就是雪夜剑者。所以,他至今也没化回凤凰鸣,还是雪夜剑者的形貌。知晓此点的胡颖,自然不会说穿。但,叫了半天都不应,是伤重危及生命了么......叫,凤凰鸣的小徒弟凤惊声,试试——“惊声!”

    凤凰鸣没给自己的原身再起名字,冰雪功体也未必只有自己一人。但听到自己小徒的名字,凤凰鸣知道,是叫自己,无疑了......是何人窥破了,自己的秘密.....声儿,会有危险么?

    看见凤凰鸣起身,就是简单的起身动作,已然鲜血溢出,那些还没化入体的白梅花瓣跌落下来······又见,凤凰鸣跌跌撞撞朝气罩行去。一页书沉眉,目光如电一般射向遮盖视线的气罩。强烈的脑识立刻惊动了,迷糊中的枫岫······“大师、吾友哪去了?”

    一页书这才知道枫岫在气罩里,没有接应少独行。“吾······邀请了。汝担心,就去追。”

    枫岫急忙说:“武君,打开气罩。吾友伤重,不能独行!”搞不好,佛业双身会偷袭落单的人。大家都在,就他、落单了!

    “难道,汝不是伤重?”

    “吾有你们,他没人——”

    罗睺直接一手点睡了枫岫,一手吸凤凰鸣进来。

    听见,枫岫的话没说完,又见凤凰鸣被扯了进去,一页书五指运发。素还真赶紧喊住一页书——果见,气罩朝少独行的方向飞驰而去。

    被突然扯进气罩的凤凰鸣,也有些恼火。但看着,血迹斑斑的伤兵和面无血色的孩子,躺倒一地,凤凰鸣就什么也说不出了。

    “未来······你······有何,打算?”

    最小那个的孩子,问了最老成的问题——更怪异的是,她时不时牙齿相互磕击......她是冷,还是怕......这四人,自己一个也没见过。虽然,有两人出了大力,但是,罗睺是上古魔头,凤凰鸣是知道的。凤凰鸣默默无语,静寞了许久·····忽听,小姑娘言——

    “有个人的未婚妻子......突然嫁给了别人。他恨得......病倒。隔天,他就释怀了。雪夜知道......怎么回事么?”

    “不知。”

    “因为.....他在一面镜子里看到:荒地上,躺着酷似自己未婚妻的尸体。有人脱下自己的衣服盖在了,女尸上......许是不忍,赠衣者一直回头观望......又来了一个人。这个后来者,把女尸收埋了。至此,镜外之人忽然发现......赠衣者,像极了自己。而收埋女尸的人,就是自己未婚妻的......新婚丈夫。”

    女孩是深呼吸,还是喘不上气......这故事与现在,有何关系?

    “我知道,你不喜欢她。也知道——你艺成时,年轻而俊逸,从那时起,你的容貌,就会停驻不变。然而,你却用老学究的样子,行走世间。这是,你对······因你容貌而倾心之人的拒绝,也是,你对她们的温柔······任是无情,也动人啊——”

    知道自己的另一个身份,可以跟踪、但,久远前,心里一晃而过的念头······凤凰鸣悚然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