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三个孩子,需要请先生启蒙读书学武,哪哪都需要钱。这些年来侯府一直是入不敷出,母亲和祖母都是知道的。”

    “二房,三房这边上交的钱银没有多少,他们也有自己的小家要过。公账钱不够,没办法我就拿了自己的嫁妆出来补上,这一补贴就是五年。”

    “前几天跟侯爷算了这笔账,我已经没有嫁妆可以补贴了,只能找侯爷商量涨租金的事,没有想到会背后隐藏了如此大的阴谋。”

    李氏道:“你怎么会没有嫁妆了?你的嫁妆这么丰厚,还有京城有铺子出租。每个月都有不少钱吧!”

    “是啊,我们一家人,你不会是心疼这点嫁妆就不愿意拿出来帮侯府度过难关吧!”太夫人道。

    她们不信云溪月会没有钱,作为云家唯一的女儿,她没有钱可以跟云家拿,绝对不可能缺钱的。

    云溪月心里冷笑,看向沈越,“侯爷,你觉得呢?”

    沈越知道她在沈家身上花了十八万两后就不得不信,云家再有钱,她嫁妆再丰厚,二十万的嫁妆是顶天的了。

    放眼整个京城,没有那个大家闺秀的嫁妆有她丰厚。

    再有钱就是靠云家接济,但花云溪月的嫁妆已经够让他掉面子,被云家知道沈家要靠女儿的嫁妆接济过日子,那他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在大夏立足?

    “侯府不至于要靠一个女人的嫁妆来过日子,云溪月没有进府之前是怎么过的?娘和祖母你们拿嫁妆出来填补公账了吗?”沈越冷眸瞥了眼李氏和太夫人。

    一眼看穿两人的心思,云溪月自己愿意拿钱出来是另当别论,但云溪月不愿意拿钱出来给他们用,非逼着她拿出来,被云家知道闹大对侯府没有半点好处。

    李氏和太夫人脸色微变,侯府就算再落魄时,她们都没有拿自己嫁妆出来补贴夫家的。

    “我们的嫁妆都没有多少,不像月儿,她是云家唯一的女儿,嫁妆丰厚。”

    听听这叫什么话?

    云溪月没忍住讥讽地笑了出来,“不是看嫁妆多少,是看祖母和母亲没有这份心意,侯府有难,现在我的嫁妆用完了,是不是该你们拿出自己的嫁妆来帮侯府共渡难关?”

    李氏和太夫人脸色瞬间憋的涨红,恨不得破口大骂。

    “你这叫什么话?凭什么让我们拿自己的嫁妆出来接济侯府?侯府一大家子,这么大的窟窿怎么填也填不完。”

    两人义愤填膺,狠狠瞪着她,“亏你说得出口!”

    云溪月笑道:“这不是没办法嘛!祖母和母亲常说我们是一家人,而你们作为侯府儿媳比我做的久。享受了侯府给予的荣华富贵。”

    “到了现在侯府有难了,你们却只顾着自己,这怎么行呢?俗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小心以后玥姐儿这些小辈有样学样。”

    “再说了你们的钱是钱,我的钱就不是钱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祖母和母亲作为长辈都不愿意拿自己的嫁妆来补贴夫家,那又凭什么让我这个小辈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