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的,九月一边亲吻纪意卿,一边扎了纪意卿一针。

    而后手快速搭在纪意卿的手腕上,给他搭脉。

    脉象混乱,这药霸道得若是不解毒人就会爆体而亡。

    九月狠狠的咬了咬牙。

    竟敢给纪意卿下这种药!

    找死!!!

    最后实在是没法子。

    九月只能一边给纪意卿解毒,一边给他扎了几针。

    手上的伤口也只能在房事间隙见缝插针的给纪意卿慌乱的捆上。

    要不是怕伤了人,九月就直接把纪意卿给捆上了。

    纪意卿黏人的不像样,根本就接受不了九月片刻的游移和抽离。

    折腾了大半夜。

    纪意卿终于疲倦的睡了过去。

    九月长出一口气。

    只觉得身体都快要不是自己的了。

    还好她身体素质爆好,哪怕是这样折腾也只是疲惫了些。

    若真是没什么底子的姑娘。

    就这霸道的药效,两个人总会有一个人非死即残!

    九月起身,赤着双脚从床上下来。

    情.欲散去,满身的戾气无处消散。

    飘乱的血迹深深的刺痛了九月的眼睛。

    那全是纪意卿手臂和手掌上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