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礼心神荡漾,喉结滚了滚,妥协了:“你继续吧。”

      说话间,他抬起双手放在她的面前,弯腰在她唇上咬了一口,不知道是不是为了让她消气,他竟然主动提议道:“要不要我教你怎么绑得更牢固?”

      周芸晚红唇抿了下,她还什么都没做呢,就被吃了两次豆腐,知道的是她准备罚他,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在和他玩情趣呢。

      想到这,她不爽地把他往后一推,轻哼了一声:“我爱怎么绑怎么绑,才不需要你教呢。”

      她抓住他的手,开始缠绕打结,但是丝巾的长度不够,顶多缠两圈就已经是极限了。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力气不够,打的结还真的不怎么牢固,松松垮垮的。

      沈宴礼后背靠在沙发上,见状,再次好心地说:“真的不用我教?”

      “不用,就这样。”周芸晚嘴硬地瞪了他一眼,随后把他捆起来的手举到他的头顶,一边起身一边警告地说:“不许动,乖乖呆着。”

      说着,她从他的身上离开,临走时,特意欣赏了一下他现在的状态。

      沈宴礼坐在沙发上,身材高大挺拔,一双大长腿微微岔开,占据着大部分的空间。

      他今天穿了身白色衬衫和黑色长裤,明明是最简单舒服的穿搭,但是搭配着他此刻被捆绑起来的双手,着实有种别样的性感痞气,以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禁忌感。

      而且一联想他的职业,人前为人师表,背地里却……

      周芸晚咽了咽口水,思想不可控地跑偏,摇了摇头,才将脑袋里的污水给摇出去了一些。

      等到缓过神来,才发现他正在直勾勾地盯着她,许是从前没有过双手被禁锢的时候,他有些不自在地蹙着眉,眼黑如墨,叫人难以辨别其中的情绪。

      见她转身离开,沈宴礼动了动薄唇:“晚晚,你去做什么?”

      周芸晚没回头,径直朝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漫不经心地回了句:“找点罚你的工具。”

      此话一出,沈宴礼本就复杂的心情变得更加难以言喻,浓眉蹙得更紧,工具?她是要打他吗?这倒是没什么,只是他没想到晚晚居然喜欢这种……

      他敛了敛眸子,瞧着那抹倩影在他的房子走来走去,喉结不经意地滚动了两下。

      没过多久,周芸晚就带着她搜罗的战利品回到了客厅。

      一个搓衣板,一根黑色皮带。

      周芸晚环视一圈四周,寻找合适让他跪着的地方,可沙发前面有茶几挡着,不是很方便她动用“武力”。

      思索一会儿,还是餐桌旁边的位置最合适,既有椅子供她坐,又有足够的空间供他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