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芪:“是。”

    两人离开,裴笑一屁股跌坐在椅子里,心口淤积着怒意。

    “裴爷。”

    梅娘低声道:“这位晏姑娘……”

    裴笑蹭的站起来,神色前所未有的凝重,“这事儿太大,我得和怀仁商量商量。”

    梅娘忙道:“我这就去给客人送信。”

    裴笑:“快去!”

    梅娘蹬蹬蹬跑下来,心里百转千回。

    这晏三合到底是谁啊?

    怎么裴爷他们几个看起来都那么紧张?

    前所未见的事!

    往西去的官道上,一辆马车快速奔跑着。

    车里,两个男人咬牙切齿,不时扫一眼边上的麻袋,嘴角露出讥讽。

    谢三爷果然像传说中的那样,绣花枕头一包草,不费他们兄弟吹灰之力。

    还是个武官呢,简直他妈的丢人!

    “咱们爷会怎么弄他?”

    “十有八九割了他那玩意。”

    “谢家三个儿子,割了一个,还有两个。咱们这头不行啊,绝了后。”

    “就看咱们家老爷能不能调养调养,再生一个。”

    我看是做梦。

    麻袋里的谢知非在心里回了一句。

    一个多时辰后,马车拐入小道,又走了片刻,进到一个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