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哥,给他打个电话,他在哪儿?”开总对着任飞吩咐。

    任飞给骆晔打了电话:“你在哪里,圣上正在想念你。”片刻回复:“他从刚起床,再有二十分钟赶到。”开永祥接着发话:“在轻音乐中表演现场书法,我看我就免了,由小乐来。”

    “我?”乐依杰诧异。她不相信自己的书法能被开永祥瞧中,放在台面上。

    “我说你行,你就行。”

    乐依杰咋也不信。望着开永祥,“圣上,别拿我开心,咱正想拜你为师呢。”

    “你拿我开心是不是?我啥都缺,就不缺自知之明。”开永祥说。

    “可是,那天你把我打击得够惨的。”

    “在书画圈出口伤人,是我的长项,别介意。你的字还是不错,让人耳目一新,说不定很引起小小的轰动效应。”他说,“你呆会和骆晔组合吧。嗯,刚才谁说让骆晔男伴女妆?我看算了,一般这类书伴舞节目的构思,是男书女舞,这次咱们偏来个反调,男舞女书。二当家把轻音乐《春江花月夜》古筝调选择好,给他们,一个舞,一个书。”

    “天下还有如此善解人意的吗?”女主人不由自主的暗暗感叹,立马顺水推舟说行,专等骆晔到来。公司里部分同事在杨学锋误会的传染下,开始以为她与骆晔是恋人了,谁也不以为意,她也知到了他们眼神的含意。

    “管他的呢,误解就误解呗。”幸福的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