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清阖目,臂肘箍紧女人,揽着她随这道雾风一起被卷走,

    无论如何,这秘境,她都得要走一遭。

    筑岘手掷着那柄通体靛青无暇的玉烟枪,

    他站在不远处,

    看向从暗迷雾罩风起时,就一脸面色平静、无波无绪地将身边娇娥及时揽入怀里的男人,

    四目交汇,

    筑岘的拇指下意识地摩挲着手里的平滑玉质,

    无形中有一个力道强压着他移开视线,头颅竟不可控地垂弯而下,再抬不起来了,

    这是臣服,

    筑岘挑起眉,摩挲抚了一下手中的玉质长柄,在共生界,能强压着他臣服的,数不出来几个。

    更何况还是这般孱弱且手无缚鸡的男人,虽然只是看起来,

    他从记忆中思索了一翻,却是怎么都没忆起这是哪家的大能。

    他抚着玉质长柄,神色晦明地拉扯了一下薄红的唇角,

    已经有很久,他没在尝试过这种强者为尊的滋味了,

    那老和尚还在世时,他倒是常常体会这种被强压着顺从臣服的滋味,

    糟糕透了的体会。

    即使这般,筑岘依旧头颅微垂着,没做出任何反抗,

    表出臣服之意,

    拇指一下下抚在玉质上,

    直至周遭恢复平静,

    筑岘才抬起头,前面早已空无一人。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来这,本是存着杀人灭口的意思,